以前我有一個上司很喜歡talk big來發泄工作上的悶氣,有時候其他部門的同事來探訪他,問起他吃過早餐了沒有,他總會說,剛在香港吃完點心,待會要到台北吃午餐,晚餐在高雄解決。
當時總覺得這太離譜,聽過之後天方夜譚地一陣大笑。
但後來才發現,一天之內在不同地方進食三餐是絕對有可能的。
從廣州到香港,坐火車兩個小時不到就可以Yam Cha;從香港轉機到高雄也不過一個多兩個小時,晚餐在高雄吃。從高雄到台北吃滷肉飯,趕得上當宵夜。
像逃難。
奧巴馬不也是趕場一樣地從東京來新加坡,匆匆地一天半夜飛到上海,隔天又出現在中南海。
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地球村的體現。
從廣州到新加坡更絕,在機上三個半小時,很多時候來不及把文件處理好,已經到達目的地,比起在辦公室的時間更不夠用。
明天一早又得到曼谷去,晚上趕搭最後一趟班機回來,準備後天的新聞發佈會。
我還是鍾意閉關啃書本的悠閒,雖然它讓我不斷作惡夢,夢見天天在考場上,但是想想,其樂融融。
每年考試過後,我都連續10幾天依舊在夢中考試。去年11天,今年10天。比真正考試的時候還要命。
真實的考試是醒著的,3個小時的火拼,一切都在掌控中。夢中的考試,即便時長可能只有三分鐘的夢,但它幾乎是我們的意識所無法控制的虛幻,有時候還不斷地重復又重復,睡了等於白睡!
劉立兄說他看到人家讚美他就會在生理上不斷排汗,雖然多年不見,我依然能想像他排汗時的 “汗顏”模樣,忠厚型的人都是一個模樣的。
偉光兄最誇張了,用“奏鳴曲”來形容我的爛文章,“小夜曲”比照劉立兄。難道我像海頓、莫扎特還是貝多芬?這麼抬舉我?會折壽的!他的呢?諧謔曲!嗯......我一直在想像,如果我們三個人在舞台上一起演出,會是甚麼效果?
再把愛嬌也叫回來,請她再高歌《紅梅讚》,那種感覺會不會比郭蘭英頌讚周恩來時更感人?
趕了好幾場班機,頭殼有點壞掉,短路了!
6 則留言:
有一段日子SZ常在阿美利坚用午餐而在加国享晚餐,当时美元是加元的1 又 1/2。
昨天中午在纽约中国城饮茶,傍晚到三百哩外的华府吃缅甸餐,晚上回到马里兰家中吃甜点(内子是制甜点高手,被誉为Dessert King)。
你怎么还得考试?又有一段日子SZ常梦见上考场考物理和数学,更有演奏钢琴的,因久别在梦中重逢而惊吓不已, 哪儿有"其乐融融"的?
三位博主在舞台上一起演出,請AK回來高歌《紅梅讚》再加上她那套闪亮的,曾引起争论的舞台服装, 绝对哗然!
提起我和玉兰的戏服,也许没人注意我们戴的军帽前面的小红点其实是一朵小红花而非小红星,当时愤然向服装股组长平开抗议,这朵花儿有失女中豪杰的英姿,与军服太不相称了。当然,小孩的意见在那个年代只当喧哗的杂音,一家之长说了算。
真是智慧的一家之长。 (SZ)
我說的是夢中考試最難受,因為老是“考不完”,但是啃書本卻是其樂融融。頭殼短路時常交待不清楚啊!哈哈哈......
很抱歉,我實在猜不出來sz是哪位?每一次看到sz的時候,就想到新加坡以前的出租汽車掛的車牌都是sz。嘿嘿嘿......
sz=素真,我猜的对不对? gh
我懂了。那gh=?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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