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7日 星期二

《人類是如何在烽火中......尋獲智慧》

很多年以前,我在柏林生活了4個月。柏林對我來說,每一個角落都似乎沾滿了歷史的傷痕和血淚。那個世紀末的人性泯滅,曾潛伏著一個個未知的恐怖,照片後面的這座聞名遐邇的建築,是曾讓數不盡的猶太人血流成河的司令台--希特勒的殺戮舞台!

老同事郵寄給我齊豫翻唱的一首組曲。在那個氛圍下,我一聽到這首組曲,本能地把它和柏林綁在一起。當時正逢東西德合併、柏林圍牆坍塌的那一天;蘇聯也解體了。

除了童話故事中的城堡,我印象中的歐洲只是森林、蘋果、狼、公主、王子、小矮人......,再來是烽火和殺戮,拿破崙、希特勒;還有冷漠的冬天、灰白的城牆和火車,以及不知怎麼的--西伯利亞......

那是一幅雜亂無章的組圖,絕不是“蒙太奇”。

我對歐洲的印象和觀照,反映了我對歐洲的白癡。

即便如此,就因為對歐洲的如此無知,讓我更輕易地天馬行空,之所以西伯利亞,是齊豫的歌讓我直接建構出那一片白皚皚的雪景,荒涼無邊地彷彿隨時就會掉進深淵。歌曲中配上戲劇般的的音效,有火車汽笛聲,沈重的鋼琴聲,低沈的大鼓聲,縹緲的和聲,還有空曠的遐想空間,讓我聯想到的遍地哀鴻,大雨紛飛,臉帶死色的軍隊,蓬頭垢面的美女,煙囱吐黑的火車......,還有高聳入天的圍牆,以及遭撕裂的同胞,硬生生地被圍牆隔離在咫尺外的“遠方”。

讓我最感動的還是齊豫在《邊界》中最後的一句話:人類是如何從烽火中......尋獲智慧?

我一時找不到齊豫在youtube上的《Find the cost of freedom尋找自由的代價》這首歌。這是齊豫原專輯中將這首歌曲和另一首《邊界》,通過戲劇化的處理方式配上音效、加上火車汽笛聲串聯在一塊兒。這也就是為甚麼在下面的第二首由齊豫演唱《邊界》的開頭部份,可以聽到火車音效的原因了。暫時先下載Kilfio的版本感受一下。

《Find the cost of freedom尋找自由的代價》

Find the cost of freedom
尋找自由的代價
Buried in the ground
把它葬在地下
Mother Earth will swallow you
大地的母親將吞噬你
Lay your body down
平躺你的身軀吧

(火車汽笛聲......)
(一鍵清脆沈重的鋼琴聲......)

《邊界Borderline》  
  
I'm standing in the station
我佇立在火車站
I'm waiting for a train to take me to the border
等候一列即將把我帶到邊界去的火車
And my loved one far away
我心愛的遠在天邊
I watched a bunch of soldiers
我望著一列士卒
Heading for the war
向著戰場邁步
I could hardly even bear to see them go
看著他們的離去叫人情何以堪?
Rolling through the countryside
滾動的鐵輪壓過了鄉野
Tears are in my eyes
我淚盈滿眶
We're coming to the borderline
火車即將抵達邊界
I'm ready with my lies
準備好了我的謊言
And in the early morning rain
在大雨的清晨中
I see him there
我見到了他
And I know I'll have to say goodbye again
也知道我得再次和他說再見
And it's breaking my heart
再次的別離讓我心碎
I know what I must do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I hear my country call me
我聽到了祖國的召喚
But I want to be with you
但我只想與你廝守一生
I'm taking my side
我選擇了我的想法
One of us will lose
我們之間必有一失
Don't let go, I want to know
不要放棄,我要你對我說
That you will wait for me until the day ----
你會等我直到那一天......
There's no borderline, no borderline
永無邊界的那一天,永無邊界......
Walking passed the border guards
走過戍守邊界的士兵
Reaching for his hand
我伸手想握著他
Showing no emotion
而他卻面無表情
I want to break into a run
讓我多想狂奔而去
But these are only boys
但是他們只是孩子啊
And I will never know
而我將永遠無法了解
How men can see the wisdom in a war
人類是如何從烽火中......尋獲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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